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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碧绿后海
 我扶着陈盈的后背让她坐到沙发里,让她给我复述事情经过,陈盈颤声讲了起来:“我毕业之后来北京找了工作,换过几次工作,后来进了pl集团。”

 我口一痛,马上想到当初我们分手后,陈盈也许是还期盼着能与我再见,才孤身一人漂在北京,我轻抚她的肩膀,让她继续说。

 “在pl集团我见到了些红…权贵子弟。其中有个叫叶志忠的男的,我们领导冯姐,是叶志忠的情…情人,经常带我跟他们圈子里的人吃饭。哦…据说叶志忠爷爷是军方首长什么的。”

 听到叶姓,我心下一惊。这是些通天的人物,开国元帅后人。pl集团军方背景深厚,叶家在里面经营年,我早有耳闻。

 “有一次和叶志忠吃饭时他让我挨着他坐,饭后冯姐让我和她一起陪叶志忠回房间,进了房间冯姐把我摁在上,要我的衣服…”陈盈边说边泣。

 “我当时挣扎来着,冯姐就骂我说少人想见都见不到叶公子?别人往上贴还来不及,我也是为了小陈你好,反正就是这种话。叶志忠让冯姐跟我慢慢谈,就去卫生间了,我借机挣脱冯姐,跑了出来。”陈盈委屈得眼眶又是一红。

 我听到这里,心下一惊,看来是这样的戏码:叶志忠他们把年老衰‮妇情‬安排在pl集团无关紧要的部门里,负责招有姿的女孩儿进公司,然后安排吃吃喝喝,专门供他们圈子选妃用,我听说过叶家少爷和某章姓影星的传闻,却想不到叶公子大餐吃腻,开始找良家民女寻

 “逃出去之后我就想辞职不干了。办离职的时候,冯姐…冯静看见我,又威胁我说叶公子偏偏就看上我了,不听话要吃苦头的,法律能管你我,管不了人家,你想清楚。这是她的原话,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”听到这里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半老徐娘跪在地上求宠不得摇尾乞怜,一心想着尽快给叶志忠找新玩物,生怕断了和这群公子哥儿们的联系。

 “我当时很害怕,就离开北京,去兰州找同学,躲冯姐几天,我听说叶志忠的女人很,觉得过几天他就能忘了我。”我想起在飞机上陈盈跟我说她辞职探亲,原来有这样的隐情。

 “哪想到昨天一回来就有人敲我门,我看是个陌生的男人,就没开。今天我实在饿得不行,出去买些吃的,回来时发现以前的两个女同事在家门口等我,她们让我回去找冯姐…冯静。

 我自己不去也会有人带我去的,我推开他们进了家门,之后强关上门,然后那个男人又来了,敲门,我没开,害怕得不得了,我不知该找谁帮我,就给你打了电话。”陈盈讲述的条理清晰,有些出乎我对她的了解,也许因为在京城工作十年有余,说话利索了。

 “后来呢?”我追问道。“后来他们就走了,然后你就来了。”陈盈提到我来了,面色稍缓和,面颊上又重新染上了桃粉

 叶志忠,叶志忠…陈盈提出了一个难题,这个难题绝非我这样的小老板可解。机缘巧合?鬼使神差?陈盈确实纯美可人,但怎会让叶志忠这样的人物神魂颠倒?我虽有些不解,还是尽力安抚陈盈,说我给你找个住处,你暂时先别住这里了。

 我不会妄想和叶志忠,冯姐们争斗,面对无法战胜敌人,甚至不屑于和你战斗的敌人,最好的方法是逃避,我让陈盈简单收拾一下,然后把她安顿在了西城的一家万豪酒店里。

 回家的路上我给林澄打电话,让她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去,我周去老地方开房,保准喂她。林澄不太情愿地挂掉了电话,我打算让陈盈暂时住到西山园去。林澄可有可无,陈盈却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
 晚上回到家,赵蕙已经睡了,我从橱柜里翻出之前剩下的一瓶格兰菲迪,倒了一点,为了要孩子,已经半年没喝酒了,我瘫在沙发上,含着一口酒。酒和烟熏的味道刺着口鼻。

 我想起陈盈抱着我时,她后背柔软的触感。十年了,陈盈如这威士忌,美得醇厚醉人。房间里好像飘着陈盈脖颈发丝间的香味儿,身上好像还有陈盈房贴在我怀里的充实感。

 我下身硬了起来,我暗笑自己,面对极尽媚态的青春少女林澄,我这具疲软不堪,而想一想抱着陈盈的感觉,它就翘了起来。这比它的主人更恋旧。

 酒未喝完,我迷糊糊地睡着了。梦里陈盈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挣扎,男人面目模糊,一会儿,男人又不见了,陈盈抬起头笑我,好像我做了什么错事一样。

 ***周六早上,我被赵蕙的脚步声惊醒,发现自己侧卧在沙发上,身上盖着薄被。赵蕙穿着紫的丝质睡裙,踱步过来,蹲在我头边,一双明眸含笑。

 “难得你周末还回家睡哦…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睡到上了,何必睡在这里呢?”赵蕙笑起来,弯弯的眉毛好像在讥讽我,我没有回答,咧嘴笑笑,这是在确认默契。

 我忽然想起睡前喝了酒,望向茶几,上面只有一个空空的水晶托盘。“哦…我把酒藏起来了,说好不喝的,以后别喝了。来吃早饭吧,我亲手做的。”赵蕙站起身来,往餐厅走去。

 看着赵蕙扭着股走路,美妇丰润的曲线在紫绸布下面左右滑动,两条长腿像是在闪光,我本来有些晨顿时硬了起来,可这好像又不是为眼前的女人而硬的,我想起林澄大概已经搬出西山园了,今天该把陈盈接过去,我顿时口发闷,想立刻见到陈盈。

 胡乱了几口蛋炒饭,中间被饭粒呛了两次,之后我就说去厂子看看,出了门。

 接陈盈去西山园时,陈盈坐在副驾驶上。这个位置赵蕙梁薇偶尔会坐,林澄每周都坐,如果这座椅能记住这些美,不知会如何给它们排序。

 路上陈盈话不多,我问她昨晚没害怕吧,她轻声说昨晚没睡好,惊魂未定,我侧目看她,却未见憔悴。少女般黑亮的头发盘城一团发髻,睫高翘,额头鼻头有细密的汗珠,晨光照在上面亮闪闪的。两点红油润满,上微翘,像是要诉说什么。

 十年了,这张面庞从青涩到成,我想记住上面所有的笑容和泪水。当初我离开家乡h市进京上学,陈盈拗不过家长,在h市本地一所出名的大学念书。

 大一入学一个月整时,是十一假期,我本约好和同学爬香山,却在9月28号收到一条短信:“亲亲我的老李,我翘了两天的课,要坐火车去北京看你啦,记得接我呦…”

 我仍然记得那个早上,北京站出站的人像是沸腾的水,在导游们吵吵嚷嚷的东北话里,钻出一个雪白色的身影,陈盈在火车上睡了一晚,眼睛还有点没睁开,头发的。

 我顾不得这些,揽她入怀,周围的黄金周游客们也许注意不到这对情侣,男孩儿像是要把女孩儿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,之后又一,女孩儿被男孩儿反弓着抱了起来,一双白运动鞋在空中蹬,女孩儿咯咯笑着,不管周围的嘈杂混沌。

 北京最美是秋天。蓝色的天,黄的银杏树,红色的城墙,碧绿的后海,和纯白色的少女。  M.SsyY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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