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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0章 外面等着吧
 “嘿嘿,没有那两个小闺女,那还有啥意思?第一天晚上,我们轮的是那个金凤,今天是第二天晚上,轮的是银凤,开那个金凤的苞可惜你没赶上,今天晚上啊…那个银凤也很美妙。

 虽然是已经被六叔我一年前就开苞儿了,可是和闺女是一样的,今天晚上啊…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,你先打第一炮!”

 躲在客厅门外偷听的陈玉婷惊得目瞪口呆,她差点惊悸得心都要跳出来,魏家男人竟然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。

 难怪魏天成一提起这件事就支支吾吾的,魏天成只和她说,王二驴被判了十五年,王家赔偿魏老五魏老六二十万元的损失,没说要怎么报复王家的话,原来发生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!王二驴他在监狱里知道家里的亲人这样的悲惨吗?

 可是自己现在担忧的也没意义啊…连王二驴在哪个监狱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一直想去探望王二驴,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里服刑,几次问魏天成,都没得到答案,她当然知道是魏天成不想让她去探望王二驴,就故意不告诉王二驴在哪里。

 陈玉婷想到了正在里面和魏天成商量今晚禽兽事的魏老六,顿时眼前一亮:能不能想法在魏老六嘴里问出王二驴的下落?

 陈玉婷感觉里面的卑鄙密谋已经要结束了,她听清楚魏天成已经答应今晚去乡下参加糟蹋王家女人的行动了,估计魏老六就要走了,陈玉婷故意咳嗽了一声,在门外站了片刻,就推门进去了。

 陈玉婷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,问魏老六:“六叔,你找天成到底有啥事啊?”由于陈玉婷的哥哥陈鹏是魏老六作恶的靠山,魏老六对这个侄媳妇时刻是不敢放肆的,就急忙遮掩说:“我是来找天成给办一件事情,已经谈完了,呵呵!”

 陈玉婷想借题发挥,就显出很关心的样子,问:“六叔,一定是为了你们和王二驴官司的事情吧?”提到这个话茬,魏老六的身子顿时矮了半截,心里的自卑又泛滥着。

 这个时候他更加感觉到裆里没有了男人的命子,站在女人面前是怎么样的尴尬!但他又必须找回一点点尊严,就说:“不是为了那事,那场官司已经了结了,王二驴已经被判了十五年,法院判决王家赔偿我们二十万的损失,王二驴这辈子是完犊子了,他们王家也完犊子了,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!”

 确定了王二驴真的被判十五年,陈玉婷的心里被刀割了一下,她更迫切地想见到王二驴,她稳定了一下情绪,不地问:“王二驴已经判刑了?那他现在关在哪个监狱里啊?”

 魏老六没有任何警觉和防备,就随口说:“当然他被判刑了,眼下已经在劳改队服刑了!”

 “劳改队?哪个劳改队?”陈玉婷由于急促想知道,就直接问出来,旁边的魏天成显得紧张,他终于明白陈玉婷进来主动招呼魏老六的目的了,是想探听王二驴的下落。魏天成赶紧找机会向魏老六使眼色。

 魏老六却没看见魏天成的暗示,只是看着陈玉婷,就顺口说:“王二驴被发配到石岭子劳改队去了,就是省城附近的那个…”魏老六说道这里似乎有点好奇,问“侄媳妇,你问这个干嘛?”

 陈玉婷急忙遮掩:“哦…我是随便问问…”但她的目的达到了,就转身出去了。魏老六刚走,陈玉婷就和魏天成说两件事:“魏天成,我刚才已经听到你们在客厅里说什么了,你们魏家人真是禽兽,竟然对王家人做出那样的禽兽事儿,就不怕报应?”

 魏天成一惊,但马上辩解说:“那是王二驴惹的祸,他割了魏家两个男人的命子就白割了?她们家的女人是在替王二驴还债,那是天经地义的,有什么奇怪吗?

 哦…我明白了,你心里已经把王二驴当你的男人了,他的家里人受委屈你心疼是吧?”

 “魏天成,我不想和你废话,我只告诉你,今晚你不许去罪孽,以后也不许去!”“我是魏家男人,当然要去了!”

 “你去可以,但我会马上和你离婚的,还要把这个孩子不是你的秘密说出去,你去吧!”魏天成顿时瘫痪了,说道:“好,好,我不去!”“还有一件事,要和你说,我就要去劳改队探望王二驴!”陈玉婷看着他。

 “啊?这个可不行,我不能答应,你不能去看王二驴!”魏天成恐慌地叫道,陈玉婷满眼的执着,说道:“你不让我去,我也要去,以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,这回我知道了,你是阻挡不住我的…”***二龙山的别墅里的晚上。

 王二驴晕晕乎乎地来到三楼卧室里,却不见冯亦梅在屋子里,头上却是散落着她的全部衣服,尤其是那两件特别让人感和遐思的小物品,王二驴懒散地斜倚在舒软的大上,想象回味着昨晚发生在这上面的情云雨。

 今天早晨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,今晚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这里,难道这里真的就是自己梦中的港湾吗?人生真是不可思议!

 躺在这张上他的心绪就难免,他忍不住随手拿起头的她的小衩儿,仔细观察着,一股异样的气息沁入肺腑,之后他又轻轻地放下了,他鄙视自己。

 甚至是恨自己: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一个无的男人?为什么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就这样歪了斜了,了?王二驴自己想不清,也没人能说得清。

 或许在动物进化成人的时候,原始的望却是躲起来依旧保持着原始的摸样,在本能的原始的望面前,没有高尚和卑下之分,人可以净化心灵,却无法净化身体,身体有时候和心灵是背道而驰的。

 王二驴是被女人伤害得不轻的男人,也是被望压抑了很久的男人,他更是一个精力旺盛蓬的男人,对他来说,伤痛和压抑会是一种扭曲,哪怕这种扭曲不至于让他变态,但事实上已经孑然一身的他,已经没有了以往心灵的负荷,唯有身体的渴求,这种渴求虽然不太符合他的刚直秉正的体,但他自己无法控制,就像一个没有所属的心灵,懒懒地半睁着眼睛,任凭身体的魔鬼在为所为。

 一句话,他是个男人,一个没有了女人的男人,本来今天早晨冯亦梅就应该把他送回劳改队的,可是孙大队却识趣地打来电话,告诉冯亦梅,可以让王二驴明天早上回去,因为就要放他上工地了。

 显然,这是劳改队的孙大队在讨好冯亦梅,给了她第二个和王二驴销魂的夜晚,王二驴猛然从边坐起来。

 凝神想了一会儿,起身出了卧室,直奔相连着的不远处的卫生间里的八角浴室。浴室的门关严着,他站在门外仔细倾听着,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 王二驴轻轻地叫了一声:“姐!”里面传来冯亦梅嗔怪的声音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,在外面等着吧,我一会儿就完事儿了!”

 “姐,用不用俺进去帮你背呀?”王二驴声音地问。他血里奔腾着昨夜浴缸里的无边美妙,他似乎很想重温那样的妙趣,里面冯亦梅的声音又传来:“不用!你花花儿死了,你那是想为我背吗?我不想在水池子里和你浪漫了!”  m.SsyY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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